近日,人民网报道:邢益凡6个月大时患上渐冻症,如今18岁的他,只有18公斤重。因为患病,邢益凡最大运动能力只能独坐,无法用一只手完成翻书,头也不能转动。上课、做题时他只能用下巴撑在桌上支着头。今年高考,邢益凡以645分的成绩被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录取,他立志要做中国的“霍金”,用自己的知识改变世界。
看到这则新闻,我不禁为之动容,也不禁感到羞愧——身体健全的我,远没有邢益凡那般伟大的志向,也没有他那般强大的意志力,与他比起来,我就像漂泊在大海迷失方向的小舟……我想,或许有许多人在看到这则励志新闻后,也抱着这种羞愧、敬佩、感动的复杂心情。
对比于邢益凡立志要做中国的“霍金”的志向,我们似乎对自己的未来方向是迷茫的,初中努力的目标是上一个好的高中,高中的目标是上一个好的大学,大学选一个好的专业是为了更好的工作,那么我们更好的工作是为了什么?
“为了生存”
有人如是说道。在确保了生存之后,我们工作又是为了什么?当我们意识到这个问题时,猛然察觉,自己是迷茫的,这让我们陷入无意义的困境当中。
对于心理学存在主义来说,人终将会死去,人的存在本身没有意义,但追寻意义、赋予意义是人独有的能力,是一个本能欲望,人总希望在短暂的生命里活得有意义些。对于需要意义的人而言,“无意义”却是客观的事实,这个矛盾就成为焦虑的根本来源之一。
对于邢益凡来说,他存在的意义便是“立志要做中国的“霍金”,用自己的知识改变世界。”他有明确的目标与梦想,在支撑着他生存于世。而我们大多数人对于自己的目标是模糊的,我们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、自己能干什么,这种茫然感、无力感使得自己在生活中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显得无意义。而人无意义感的最终去向,便是死亡。
当我们意识到这一点时,我们需要思考,我们该如何像邢益凡那样,寻找意义感?
在寻找意义之前,我们需要知道,人需要有意义。但意义无法从任何他人、他处那里获得,因为意义是主观的产物,只产生于人自己的意念里。是你自己在心里为某物赋予了某个“意义”。意义只发生在“参与”的过程中,只能在人与人的关系里找到。所以治疗“无意义”的良方,就是“参与”。积极参与生活,与为工作忙忙碌碌不同,我们可以选择主动的参与工作,参与人际交往,参与各种世俗活动,或许在不经意间,我们就能从原本一成不变的生活中找到自我的意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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